笛安的小说怎么样
1、 姑且不去深究小说故事发生的主要地点“红色花岗岩学校”和主人公之一方可寒罹患白血病早逝这一情节是否受了新世纪之初风靡一时的《流星花园》《蓝色生死恋》等青春偶像剧的影响,也不必探讨一群重点高中毕业班的学生在高考前终日沉迷于多角恋爱(乃至性爱)中不可自拔的故事真实性究竟有多大,仅就作者精心营构的方可寒“卖淫”这一核心事件而言,便足以动摇小说存在的根基。方可寒这一形象,似乎是东西方神话传说中普遍存在的“圣妓”母题在新世纪中国的又一次“重述”。这个以“公主”形象出现在读者面前的人物,“永远昂着头”,从小便凭借其罗敷式的美貌刺激周围男性的荷尔蒙分泌;进入高中以后发展到“50块钱就可以跟她睡一次”,还不止一次因为“心甘情愿”“因为我喜欢你”而给嫖客“免单”。这些让人感觉不可思议的情节,在笛安笔下被津津乐道;而将其与罹患白血病的秘密相结合,更彰显出方可寒这一行为的“神性”:她似乎是要把自己的美貌和所剩无多的生命“奉献”给那些被高考、被感情、被性欲所折磨的少男们,借助满足他们的肉体来实现灵魂的飞升。作者赋予一个卫慧、棉棉小说主人公式的女高中生以“神性”,极力装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或曰深刻,却因用力过猛而呈现出大写的尴尬。
2、“这可能是所有父母跟孩子之间必然要经历的。我现在有女儿,我也不太相信我会和我女儿做朋友,这不太可能。秩序就决定了。父母永远不可能像一些人一样那么了解自己的孩子,这也是正常的。”
3、笛安:其实也没有那么多,我不知道算不算盗版。如果首先一个作家靠写作真正能养活自己,我觉得是个特别骄傲的事儿,至少我运气好一点,纯靠写作养活了我自己,现在顺便我也在养活小孩。如果有一天我这个没法再养活自己了,到时候再说。但我对写作这件事本身的热情还是没有改变。
4、笛安的成名作“龙城三部曲”取材于她的家乡太原,一个工业城市。和北京这样的城市相比,故乡具有更高的生活稳定性,需要做重大决定的时候很少。留在家乡的中学同学一般都在能源行业,不管做煤矿还是贸易,安全或管理,都在这个体系里面。有的走父母的路,延续了父母的工作,过几年会到什么位置,工资能涨到什么程度,大致跳不出一个范围。笛安认识的一个做电影宣传的女孩曾经对她说过,我回老家能干什么?我们老家人会问,什么叫电影宣传?大一点的城市行业形态是更多的,人们也有更多元的生活方式。这也是笛安喜欢大城市的一个原因。
5、笛安:因为我这八九年的活动范围基本在朝阳区,最多到东城,西长安街那一带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我没有能力去写很多人以为的那样,去写我认为的北京,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写了一个多年生活在北京的几个人,我没有写这个城市,我也没有想过要为这个城市做什么。而我只是写了几个生活在这的人,这个城市对他们来说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
6、很难问,我当时在脑子里构建了10个提问方式都像弹簧枪,我没有办法问出这个问题。后来我放弃了,七拐八拐找了一些书里的细节,等他自己意识到我想问这个。他说嗨,你想问这个啊。然后开始说,我会松一口气。但一直往那个问题绕的过程中,我本人如坐针毡,其实提问的压力更大。(笛安的小说怎么样)。
7、你在这里面拿鼠标戳着走,底下藏了一些被埋着的可以救护的人,可能是圣诞老人的麋鹿,也可能是一个机器人,也可能是一个小孩、一只小猫,没有任何迹象来帮你。不像找宝有地图,你戳来戳去随便戳,戳到哪都可能救到,这得是特别无聊的人。所以她这个找雪人的救助游戏有几样东西特别有意思,第一点是没有提示地找,当然过后你慢慢获得一些积分,有一些小工具可以探索帮你忙。
8、最新出版小说《景恒街》荣获人民文学长篇小说奖。
9、史航:刚才主持人已经跟大家汇报了笛安的获奖情况,她得的这个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来自于“人民”和“文学”的双重肯定。
10、笛安:我其实对乡愁这个事不是特别敏感。故乡可能有的时候,是精神上的一个抚慰作用。我觉得并不是每个人精神上都需要故乡。
11、写青春文学的作者很多,但独木舟可以说是最特别的一个。自成风格,写出来的每一个故事都有独木舟的烙印。
12、(6)木叶:《叙事的丛林——论笛安》,《上海文化》2013年第9期。
13、笛安:会搜。其实我没有很多人以为的那样,不是说读者必须说我好。无论是说喜欢还是不喜欢,我想听言之有物的讨论。肯定有人觉得失望,有些人更怀念或者更喜欢当年那个笛安,龙城三部曲时代的笛安。但是说实话,我不可能永远是那样,我肯定是会有变化。
14、马不停蹄的在全国宣传新书《景恒街》,一别5年再和读者见面,她的身份多了一个妈妈。她会懊恼自己一个月没有接送过女儿,也会为读者要迟到而焦虑。
15、 三部曲中人物性格最惊人的突变出现在《南音》中,前两部中公认的“好人”西决因为医院放弃治疗昭昭而义愤填膺,开车撞飞并碾轧了昭昭的主治医生陈宇呈,最终被判有期徒刑20年。这一突变的合理性自然是值得商榷的,但探究作者设置这一情节的目的,大致有二:首先在于揭示出任何人性格底层都具有的善恶两面,其次是为了突出道德规范、社会秩序、家庭教育等各方面合力对人性的规训与压抑,以及被压抑的人性一旦冲破束缚后所带来的巨大破坏力。值得一提的是,作者敏锐地注意到现实生活中突发的重大事件有可能对人的性格起到激发或扭转的作用,因此将南方冻雨、汶川大地震、医患纠纷、工厂爆炸、福岛核事故等糅进小说中,在增强真实感的同时,也使人物性格的展示更为合情合理。
16、杜淳:37岁再出发现阶段要贴标签不是撕标签
17、“要想成为自己,就不能总是怕别人难堪。我必须要让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18、笛安会刻意将自己的生活保持独立和疏离,这是写作者的内心需要。她把参加同行活动的数量控制在每年3到4次,也很少参加商业事务。近日,笛安录制了人物周刊策划的写作线上音频课程,传授写作经验与感悟。
19、凤凰网读书:我印象特别深,你经常写灵境坐在小白龙(她的车)里想心事,尤其是洗车的时候,关上车门,洗车的水洒在窗上,独自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特别真实。这是来自你的个人经历吗?现实生活中如果有心事,你会如何排遣?
20、近期因为新书《景恒街》的宣传,前一天才结束发布会的笛安,又接受了一整天各路采访的轮番轰炸。但出现在面前的她并无疲惫之感,笑容轻松,眼神明亮,仿佛刚刚醒来注视着世界。
21、此次“笛安评论小辑”中的四位评论文章的作者,都比较年轻,都是从笛安小说的热情读者转型为了研究者,我们能从她们的文章中看到这种“粉丝”的痕迹,当然更多的是研究者的客观评价态度。王都的文章《“更北的北方”与“更南的南方”——论笛安的龙城世系小说》,从“北方”与“南方”的区分入手,考察“龙城世系”三部曲的空间隐喻。王都注意到,三部曲里的“北方”如同一个无尽笼罩的象征物,笛安试图用异乡感来书写故乡,刻画作为城市的龙城,也就“超克”了城市现代性文学的一般模式,即城市书写的某种陈词滥调,而把人的主体化,在笛安这里是情感的主体化作为重要的表现对象。王斐然的论文《复归的旅程,抑或无乡的漂泊——重读《西决》对“家族共同体”的书写》则进一步聚焦于“龙城”系列中的《西决》这一部,关注“家族共同体”问题,指出笛安青春小说的特别之处,是把青春成长与对家族共同体的探究结合在一起,使得青春成长不是脱离历史,而是进一步地融入历史,为解读、表现父辈历史提供了更加复杂的角度。这一观察我觉得十分重要,今天的青年写作之所以会被认为主要是现实主义的,很大的原因就在于必须面对父辈历史,笛安小说较早地传达出这个信号。
22、在笛安的一部半自传体小说中,曾经描述过幼年时代因父母的与众不同造成的独特经历。富有文艺细胞的二人在菜市场面对碧绿的青菜都能诗兴大发,操一口普通话的父亲会在早点摊边声音洪亮地说成语引人注目。笛安又是一个本能不喜欢别人关注的孩子,每当这时都会感到一种彻头彻尾的无地自容,好像父母给她丢了脸。
23、笛安:我已经写了15年书了,我不再需要这些。一定要把自己投射到某个形象上去,可能一开始的时候你会需要,但你已经有了15年的经验之后,我觉得不是每个作家都需要这么做。
24、我个人比较不喜欢的是她写的《一粒红尘》。感觉只有文笔能够比网络小说好一点。情节架构、深刻、故事共鸣都较以往差了些。
25、获奖结果也引起了一些异议。当然会有读者不喜欢《景恒街》这部小说,但更多的反对几乎是下意识的质疑:笛安不是青春文学作家吗?她够格吗?
26、笛安:我朋友圈有一个年轻女孩子,90后一个姑娘,当时她非常开心地把这一页拍图。你说的这一段,我希望所有老板都能让员工知道你想干什么,画了几个荧光笔记号,然后拍给我说非常喜欢这本书。我很尴尬地说谢谢。
27、注释(1):何平:《“我还是爱这个让我失望透顶的世界的”——笛安及其她的》,《东吴学术》2015年第2期。
28、笛安:说这句话的是我的男主角。我自己遇到过好几个怎么办????
29、所以灵境这个人物,她有爱,我这里很想说的是,第一页我可以剧透,第一页就是一个女孩子跟一个男孩子要发生人生中很重要的事情,她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非常好,叫“你是坏人吗?”我也问一下,你觉得这个书里写到过坏人吗?
30、有了小朋友以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两年根本没有想过创作这件事情。好像生活里面多了好多事儿,我需要一个适应期,适应妈妈的角色。非常快两年就过去了,到我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写小说的时候,她已经快两岁了。
31、“这是个大活儿,我得好好准备一下。”她半开玩笑地说,语气中有孩子的俏皮。在回答问题时,她经常用双手撑在下巴上,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的无辜。
32、笛安:真的压力大的时候,我会想喝两杯。不用醉。肯定要跟朋友,一个人喝容易醉,而且一个人喝起不到排解的作用。有时候我会在停车场,不下车,在那呆坐一会儿。很多人都有这种习惯吧。我还没驾照的时候,有个朋友就跟我说,她每天在自己家楼下停车,会坐半个小时再上去。我当时理解不了,后来有点明白了。可能没那么久,但真的会愿意坐一会儿,有的时候就是觉得车载电台的一首歌还没听完,这首听完了又想下一首是什么。
33、“很多人喜欢东霓这个人,包括我姨妈,是我挺意外的一件事。”在笛安眼中,东霓太过情绪化,对很多大事的处理太糊涂。东霓就像一个朋友,和她的关系时而恶化时而改善。很多时候,笛安站在西决和南音的角度去看她,有个这样的姐姐,会给你的人生提供很多观赏性。
34、笛安进入大众视野,是从“龙城三部曲”开始的。“龙城三部曲”书写的是一个家庭成员之间的爱和羁绊。笛安认为,这个故事放在十年前或者十年后,都具有某种共性。所以她想去写一个发生在此刻的爱情故事,呈现我们当下周遭世界的经验。于是就有了《景恒街》。
35、同去:人民文学奖最佳长篇,和之前获奖的毕飞宇、刘震云这些前辈相比,你觉得《景恒街》能够得奖,最大的原因是什么?
36、东霓说,如果西决出来了,没人要他,她就嫁给他。南音他爱上了陈医生的弟弟陈迦南,严重出轨,发生了关系,但是终究不能在一起。扩展资料人物简介
37、董婧:我觉得每个人都有他来时的路,这样就会让你没有办法单纯的讨厌或者喜欢他。每个人,当你觉得这个人怎么能干出这种事的时候,你想想他也有朋友,他也有真心爱的人,他也有爱他的人,他的人生也有过难堪,他面对境遇的那一刻内心受到的伤害是你所没有体谅感受到的。
38、笛安:我觉得爱情首先是一种喜悦,无论是一见钟情也好,还是日久生情也好,我觉得它是一种全世界都在散发光芒的一个瞬间,力量是很厉害的。小说里不管爱情结局是怎样的,我始终是相信爱情喜悦的瞬间带给人的力量。有时候我朋友跟我开玩笑说,如果我一本书能卖掉500万本,我也不愿意拿那个瞬间去换。因为那个瞬间会让你觉得整个世界焕然一新,对你的人生绝对是有意义的。
39、“和你比,没有人是好人。”她的手指轻轻的扫着我的脸颊,“你要答应我西决,你永远不要变成坏人,如果有一天,我发现连你都变成了坏人,那我就真的没有力气活下去了。”
40、3月29日晚7时,在安徽大学磬苑校区大学生活动中心多功能厅,作家笛安为大家带来了主题为“如果我再上一次大学,我会做些什么”的读书分享会。
41、 作为朋友,方可寒用肉体对江东的“神妓”式的“奉献”的确算得上“真诚”,却让读者感到尴尬,并不由得发出这样的疑问:这样做就能使世界变得丰富和生机勃勃吗?而作为恋人,天杨逼迫自己用“圣母”式的“奉献”、打着“爱”的旗号去做一件自己都认为“是错是丑陋是不可宽恕的事情”的时候,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对此,她心知肚明,并一针见血地将自己的行为概括为“没事找事”和“贱”。在这两个人物身上,体现出了概念化的空洞乏力,以及主题先行所导致的思想与行动的龃龉。
42、为什么人类永远需要故事?很有意思,这是人类身上有灵的地方。我觉得故事首先本质是符号化的引喻。比如说我女儿——观察一个小朋友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她那时候两岁,看到一个蜡笔画的乱七八糟的红色圆圈,她就指着说“太阳”。一个两岁的孩子,没有人特别给她科普过这是什么,但我觉得这是人类的本能。人类有一种把他见到的、体会到的现实经验去符号化的本能。人类只要拥有这种本能,他就需要故事,因为他需要那个符号化的东西去表达他在现实世界里所经历的一切,无论是投射精神需求也好,情感也好。人类对于引喻的需求其实是个挺神秘的东西,而且绝对是一个非常古老的传统。
43、在写作方面,我算是运气不错,但是其实写龙城三部曲那几年是我最痛苦的瓶颈期,当时我跟人说也没人相信,大家都觉得我没事找事,无病呻吟。所以我就不跟人说了。在《西决》之前,写作对我来说是很容易的,但是从龙城三部曲开始我就觉得不容易了,越来越不容易,真的是痛苦比快乐要多。写《令秧》和这个小说,有的时候可能读着就三四句话,背后写得很辛苦,真的是熬过来的。
44、 初登文坛的笛安,是以“天才少女”的形象出现在读者面前的。甫一登场便凭中篇处女作《姐姐的丛林》(2003)亮相于老牌纯文学期刊《收获》,其起步的高度令同代作家们无可企及。从情节和题材上看,这篇小说似乎并未超越“青春文学”中常见的少女情怀和成长之殇的范畴,但透过小说人物之间复杂甚至略显混乱的情感关系和遭遇,我们还是能看出笛安对爱情、人性以及艺术的独到思考。主人公姐妹两人(姐姐北琪和妹妹安琪)曾一同学画,尽管北琪从小就坚信“愚公移山”一类的励志故事并努力投入,却仍旧无法改变艺术天赋远远不及妹妹的现实;在日常生活中,北琪的长相“平淡甚至有点难看”,在学业上也只能勉强维持中等水平;在情感遭遇上,她曾被一个小混混短暂地追求,却又很快被放弃。相较于妹妹才华横溢的绘画天赋和姨妈(绢姨)在异性眼中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招蜂引蝶”),在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很平庸的女性身上,似乎不会发生什么曲折的故事。但她的命运轨迹却因父亲的博士招生资格而发生了根本的扭转:母亲想借此机会撮合她与谭斐的婚事,解决自己对大女儿“嫁不出去”的担忧;谭斐也有意通过和北琪谈恋爱来达到击败竞争对手江恒、顺利考上博士的目的;而父亲对此的超然态度背后也处处透露出内心的纠结。北琪的平庸导致其“被利用”和命运“被安排”,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妹妹安琪对自身艺术天赋逐渐清醒的过程。从老师看安琪的画作时“眼睛会突然清澈一下”,到确认自己喜欢上谭斐后将画画作为灵魂喷涌的出口,再到放弃投考中央美院附中,安琪完整地经历了谭斐所说的“从一开始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到明白自己的天赋其实只够自己做一个不错的普通人”的过程,“然后人就长大了”。
45、她说,在求学的这段时光里,她将学习与写小说并行,也是在这个时期,她找到了不一样的人生方向。她觉得写小说是一个理性的过程,人物的架构、情节的串联,都要有冷静的思考并且需要审视自己。
46、“‘月是故乡明’,这真的只是中国人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有故乡的人和没有故乡的人的比重是差不多的。”
47、作者: 笛安 出版社: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出品方: 新经典文化
48、近年纸媒愈发萧瑟,一代人的青春回忆《最小说》与《文艺风赏》都已经停刊。笛安回归到纯粹的创作者身份,只不过发生了一些改变。其中最大的变化当时是成为母亲——她有了一个百般疼爱的女儿。早上,她要早起送小孩去幼儿园,如果要写小说,她需要在女儿睡着后才能集中精神写作,工作时间变成了晚上十点到凌晨两三点。更更重要的是,小女孩的出现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强大——不是作为作家,而是作为一个人。
49、凤凰网读书:可不可以这么理解:比起写什么,你更在意怎么写?
50、迦南突然说:“我也不小心听过护士们聊天,她们都说你哥哥是个好人。”
51、你心中有佛看见的便是佛,心中有光看见的便是光;
52、在北京生活了九年的笛安,始终认为自己属于“北漂”的一份子,只不过是暂时在这里安家了。很多年轻人离开家乡到大城市,只是想知道人生有多少种可能性。
53、关景恒是一个曾经短暂辉煌过的偶像歌手。其实在书里我没有写得太明白,他在那个短暂走红期间是享受过做明星的瘾的,但是没赚到钱。如果把这话说得太明白,有一点不好看,有一点不得体,就点到为止。事实上关景恒非常渴望世俗的成功,他非常渴望能够脱胎换骨,挣脱自己的出身来历。我一开始就想写一个落寞的选秀歌手,他想要再拼一把,这是男主角最开始的定调。他该做什么来改变命运呢?对他来讲,可能离他近一点的、比较了解的就是粉丝,至少这个回路还是能够成立的。
54、(3)笛安:《后记:令秧和我》,《南方有令秧》,第344-345页,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
55、笛安:我深夜里的时候确实有一点灵机一动,因为那时候小说快结束了,我非常想有一个载体能让我去表达一下,我在人生里边有时候会有的一种感觉,这个可能用一个小雪人挺萌的形象,它也不说话,但它要做选择救不救它的敌人,这个敌人有可能放过它,有可能继续伤害它。它要不要救它的同伴。我也很喜欢那个细节,它可能被大吹风机一吹,整个小雪人就散了。
56、我想写一写我理解的现在很多人的奋斗,或者怎么面对奋斗,或者怎么理解成功这件事。很多人觉得自己好像为了获得人生的某些成就,必须要在一些东西之间做取舍。
57、笛安:我越来越觉作品应该离我个人远一点。作者的ego真的要尽可能地撤离自己的小说,尽可能地远一点。如果一个人写了一辈子,觉得写小说的任务是表达自我,我觉得那挺遗憾的。一个好的作品里包含了特别多的东西,你的自我真的不那么重要,你不一定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即使你非常特别,也用不着每一本书都在表达你的特别,没有意思。有些作家是这样,但我不是的。这个可能是跟初期很大的区别,刚开始写小说的时候都是为了满足表达欲,对世界有看法,急着抒发,都是年轻。
58、这个游戏中间让我想到几个跟我有关的感受,第一个我想到小时候看的动画片《雪孩子》,雪孩子融化就意味着一个神秘朋友的失去,他可能是哆啦A梦,可能是任何一个神秘朋友的失去,所以救助一个雪人这个东西有意思。
59、史航:比如《老人与海》,一开始特别傻的几个名字,什么人的尊严,还有叫全部的海,最后还好叫《老人与海》,所以我想知道你还想过什么名字?因为这意味着你对这个作品有其他的一些想象和眺望。
60、原名李笛安,1983年8月2日出生于山西太原。著有《告别天堂》《芙蓉如面柳如眉》,“龙城三部曲”《西决》《东霓》《南音》。2014年11月,出版长篇小说《南方有令秧》,获第三届“人民文学新人奖”长篇小说奖。2018年12月,出版都市长篇小说《景恒街》,获2018年度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
61、凤凰网读书:之前你在最世文化的时候,会和郭敬明或者其他作者探讨写作吗?
62、女主角的名字来源于北京的灵境胡同,男主角的名字则是CBD附近的一条街道。笛安最初只是觉得“灵境胡同”这个名字很美,男主角的名字为了对仗工整,也选了一个街道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