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赫斯简介
1、一般认为,聂鲁达是这些诗人中最具有普遍性的,同时也被视为惠特曼的最正宗传人。《漫歌》的作者足以抗衡《草叶集》的其他传人,对于我这个喜爱克莱恩和斯蒂文斯的人来说,这是一个难以说出的事实。我有些怀疑那位多才多艺、激情十足的聂鲁达是否真的具有惠特曼或狄金森的卓越,但是,我们时代所有的西半球诗人都无法完全与他相比。他那不幸的斯大林主义常常像个赘瘤长在他的诗歌之上,但是除了少数地方外,这对《漫歌》并没有太大的伤害。聂鲁达在与惠特曼的关系上遵从了博尔赫斯的模式:起初是信徒,然后是指责,而在后期作品中则对惠特曼作了复杂的修正。在1966年与罗伯特·布莱的一次访谈中,聂鲁达区分了西班牙语美洲诗歌(他自己以及巴列霍的诗)和现代西班牙诗人,尽管后者中有很多他的朋友:洛尔卡、埃尔南德斯、阿尔贝蒂、赛努达、阿莱克桑德雷以及马查多。他们身后是西班牙黄金时代的巴洛克大诗人:卡尔德隆、克维多和贡戈拉——他们为一切重要的事物都命了名,惠特曼的魅力在于他教导人们如何去观看并命名那些从未被看见或命名过的事物:(博尔赫斯简介)。
2、大家期盼已久的《博尔赫斯全集》第二辑已经上市
3、郑菁菁:对我个人而言,在上海封控期间和大家分享这本书,一是很感激,二是比较魔幻,这本书可以算是跨越了两个疫情的书,因为我在翻译这本书的时候,也正值疫情,可以说翻译这本书伴随了我2020年居家隔离和养病的日子,也成为了我逃离痛苦的港湾。
4、而在图书馆外,博尔赫斯的名气越来越响。图书馆员的工作与他的写作成为了极不相称的两翼。博尔赫斯后来写道,“故事中出现的无数书籍和书架实际上就是我手肘下的那些。”
5、如今,惠氏诗作的独特性在现代世界中只能借助另一种更显著的独特性来解释,后者包容了前者:美洲的独特性。
6、IofferyouthatkernelofmyselfthatIhavesavedsomehow-thecentralheart。
7、我看着那根手杖,想起了那位庄周;他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之后却不知道是自己梦见自己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蝴蝶变成了庄周。
8、我们对于博尔赫斯的了解,至少在拉美作家里,可以说是前几名的,认知度最高,了解的程度应该是最深的,或者印象中感觉他是最熟悉的作家了。但是,我们会发现对他的形象在中文世界还是相对比较片面的,首先对他的了解很大程度上来自他的短篇小说,但博尔赫斯其他的角色,包括他作为诗人的一面,研究也好,阅读也好,还是相对比较少。一个经典作家的整个作品集合,真的像钻石一样,有无数打磨出来的侧面,比如作为诗人的博尔赫斯或者作为散文家的博尔赫斯——其实这些也都是我们强加的,有文学史家觉得,博尔赫斯的作品很难有一个非常明确的文类划分,很多时候你说是短篇小说、散文诗,都没有问题,或者觉得就是杂文或随笔,也完全说得过去。
9、故事的开始,希伯来学者马赛尔·亚莫林斯基博士在北方旅馆被谋杀。他的胸部被刀劈开,尸体旁边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那个名字的第一个字母已经被说出。”隆洛特和爱伦·坡笔下的杜宾一样,都是严谨的推理者,他推断出这指的是希伯来人用以暗指上帝耶和华的四字母词JHVH。接着另一具尸体又被发现了,并构成了名字的第二个字母。隆洛特认为,这些谋杀都是某一精神错乱的犹太教派对上帝的神秘供奉。隆洛特推断出还有第三起谋杀已经发生,但是尸体尚未被找到,就这祥我们逐步发现隆洛特正在落入沙拉赫所设的圈套。最后,在城郊一处叫做特里斯特·勒·罗伊的废弃别墅中真相大白。沙拉赫在这里向隆洛特解释了他设计缜密的圈套,揭开了他用以把隆洛特诱入圈套的三个形象:镜子、指南针和迷宫,侦探正是在迷宫中被捉住的。面对沙拉赫的手枪,隆洛特感受到了这个匪徒身不由己的莫名悲哀,他冷静地批评这个迷宫有不少多余无用的路线,同时他又激怒沙拉赫,故意说希望来生自己在一个设计更巧妙的迷宫中被敌人杀死。故事以隆洛特被杀结束,此时的沙拉赫哼唱着:“下次杀你时,我保证那迷宫只会有一条路线,一条看不见的永无止境的路线。”这其实象征了埃利亚人芝诺,对博尔赫斯来说则象征了隆洛特的准自杀行为。
10、五步一下腰,六步一招手,然后你再趟呀么趟着走。”
11、巴尔加斯·略萨曾说,《地图册》是“一个恋爱中的男人写下的笔记”,他从中读到了博尔赫斯作品中极少涉及的人生的喜悦。
12、“最早的米隆加和探戈(米隆加和探戈在博尔赫斯看来,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东西,在我们能看到的资料中,他强调了再强调)也许有点愚蠢,或者有点不知所措,然而至少是豪迈欢快的;后期的探戈则像是一个怨天怨地的人,成天悲叹自己的不幸,无耻地庆幸别人的不幸。”
13、危地马拉、塞拉诺、巴拉圭、古鲁恰加*围成一圈。
14、考虑到价格因素,乐队的原始乐器——钢琴、长笛、小提琴,后来还有手风琴——证实了这种说法;这足以证明探戈并非起源于郊区,谁都知道,郊区有六弦琴就够了。
15、除了刀之外,博尔赫斯作品中最喜欢的主题也许是猫科动物,例如在诗作“老虎的金黄”中,他思考真正的野兽与他想象中的野兽之间的区别。从孩提时代起,他就对野兽着迷,经常和母亲去家附近的布宜诺斯艾利斯动物园观察大型猫科动物。他喜欢动物园,尤其喜欢看老虎、狮子,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16、不过,只要博尔赫斯取得了在西方经典中的地位,他就会和卡夫卡及贝克特一样历久不衰。在本世纪所有拉美作家中,博尔赫斯最具普遍性。因为除了最杰出的几位现代作家——弗洛伊德、普鲁斯特和乔伊斯——之外,博尔赫斯几乎比其他任何作家都具有感染力,即使他们在天赋和作品的广度上会超过他。如果你经常仔细地阅读博尔赫斯,你会变得有些像他,因为读他的作品会激活你的文学意识,在这种文学意识中,他比任何人都走得更深。
17、我要重复说我们不应该害怕,我们应该把宇宙看做我们的遗产;任何题材都可以尝试,不能因为自己是阿根廷人而囿于阿根廷特色:因为作为阿根廷人是预先注定的,在那种情况下,无论如何,我们总是阿根廷人,另一种可能是作为阿根廷人只是做作,是一个假面具。
18、博尔赫斯是不断变化的博尔赫斯,这都体现在他的谈话里面。你想引用这本书里的话,也要特别谨慎,因为往往从这里面引一句话,想支持某个观点,你再翻几页很可能就找到一个完全相反的观点,也同样出于博尔赫斯,同样由比奥伊·卡萨雷斯记录下来。我觉得他的话有时候出于真心,有时候是出于一种特殊的语境,比如说聊天就聊到这儿了,有时候也可能是故作惊人之语。但不管怎样,确实我们能看到变化中的博尔赫斯,对很多名家名作在不同的时候有不同的甚至是前后相悖的论断,我觉得这也是特别有意思的东西。感觉博尔赫斯非常反感俗套的东西,他会毫无顾及地打破即使是自己树立的雕像。对于经典的名作有不同的看法,真的是不断地让我们从文学史的“茧房”中走出来。
19、日记的最后一部分,最后几页我觉得特别值得关注,博尔赫斯去世之后的三年里面,比奥伊写了一些他个人视角的文字,这部分令我非常触动,有点伤感。
20、博尔赫斯的名字是塞尔索,由于他的父亲吉马良斯生在巴西累西腓,队友给博尔赫斯起了巴西风格的别号“塞尔索尼奥”
21、对博尔赫斯来说,探戈还有更多的衍生义。阿根廷精神、对勇敢的崇拜、对男性的信仰……探戈,已经不仅仅是一支舞,而是与匕首、镜子、永恒、阿莱夫、巴勒莫、马丁·菲耶罗一起,成为了博尔赫斯笔下世界的一部分,因为:
22、有人在虚妄地坚守某种小说的纯粹性和艺术质地。也早有一种质疑的声音在问:小说纯粹吗?